张顺洪等：公有制主体地位是中华民族现代文明的基础
公有制主体地位是中华民族现代文明的基础
——究读王伟光《马克思主义文明观和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一文的启示
李帆叶 张顺洪
摘要：王伟光《马克思主义文明观和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一文深刻阐述并总结了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关于人类社会文明的总看法、总观点，明确了马克思主义文明观是指导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坚实的理论基础，为深入理解和研究人类社会文明问题提供了重要的理论启示。当前，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是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题中之义。必须充分认识到公有制主体地位是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的基础，是以中国式现代化道路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实现人类文明新形态的重要保障。
王伟光在《马克思主义文明观和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一文中，深入探讨了马克思主义文明观的核心内涵及其对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的指导意义。这一研究不仅为认识和发展马克思主义理论提供了新视野，也为回答“什么是中华民族现代文明”“为什么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怎样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等重大问题提供了理论阐释和启示。
一、《马克思主义文明观和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的理论贡献
(一)梳理了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剖析人类社会文明问题的理论逻辑
文章指出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在研究人类社会文明问题时是“运用阶级和阶级分析的观点，明确把资本主义社会文明界定为‘资产阶级文明’。”(1)他们通过对资本主义文明进行剖析，在肯定了资本主义社会文明具有先进性的同时，揭露了资本主义社会文明的弊端，以及共产主义社会代替资本主义社会的历史必然性。首先，文章指出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在论述关于人类社会文明问题时，“文明”这个概念都是在特定语境下使用的。文章通过对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关于社会文明的经典论断的考述，使读者能够清晰地理解“文明”内涵及在不同历史阶段和社会形态中的表现。其次，文章坚持以历史唯物主义为指导，从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的矛盾运动是推动人类社会向前发展的动力这一唯物主义基本观点出发，指出人类社会的文明形态，都是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根据经济基础的变迁与发展而形成的，揭示人类社会文明是在阶级斗争、经济变革与社会变迁中不断演进的。文章运用历史唯物主义立场、观点和方法分析人类社会文明问题，有助于我们深刻理解人类社会文明的本质，认识到文明并非自然生长的结果。文章对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关于人类社会文明问题理论逻辑的梳理，也有助于我们理解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探讨文明问题的思想概念体系，避免学术观点和概念上的混淆，做到在一个清晰的完整的理论框架下探讨人类社会文明问题，增强了研究文明问题的针对性和科学性。
(二)深刻总结和深入阐述了马克思主义文明观的基本观点
文章对马克思主义文明观作了精炼而深刻的概括。“马克思主义文明观，就是运用历史唯物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分析认识人类社会文明的性质、特征、状况，概括人类社会文明的发展规律和历史趋势，而形成的关于人类社会文明的总看法、总观点。”(2)这一科学概括有助于深化对马克思主义文明观的认识，对研究与文明相关的各种问题具有重要的理论启发意义。
第一，坚持人类社会文明由低级阶段向高级阶段演进的“五种社会形态”理论，对于在研究人类社会文明问题时坚持历史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具有重要意义。“西方中心论”认为资本主义文明是人类文明发展的最高境界，多元文明要按照同样的文明进化路径实现文明的终极形态才能达到自我跃升。实际上，人类社会文明是不断发展变化的，具有多样的表现形式。不同国家和地区由于历史、文化和社会背景的不同，社会文明的特征也会有所差异，不能以某一国家的文明标准来衡量其他国家的文明发展状况。因此，文章指出，“必须用社会形态的性质、状况和水平来判断该社会形态社会文明的性质、状况和水平”(3)。衡量文明先进与落后的标准，要放在动态的社会生产实践中去考察，即是否符合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是否符合社会历史的前进方向; 不应构建一个“普世标准”,而是要形成一种“广泛共识”。这就提示我们在考察人类社会文明问题时不能脱离历史唯物主义观点，要用动态的、全面的眼光看待问题。第二，坚持阶级分析方法揭示在阶级社会中社会文明具有阶级性，“不存在抽象的、超历史的、超阶级的、‘普适’的社会文明”(4)。深刻阐述了社会文明的阶级性与历史性，揭示了社会内部的深层次冲突，使人们能够理解社会变革的动因，认识到人类社会文明问题的复杂性。人们在面对文明问题时，不是停留在表面现象的分析上，而是应以更广的视野对人类社会文明问题做更深入的探讨。第三，关于马克思主义文明观的认识闪耀着历史辩证法的光芒。“任何一个社会形态的社会文明相对前一个社会形态的社会文明，都具有一定的历史性的进步，都对人类社会文明的发展有一定的贡献”(5)。尽管马克思主义对资本主义的剖析多聚焦于其内在矛盾和剥削关系，但不可否认的是资本主义创造的文明成就深刻影响了人类社会的发展进程。谋划未来的社会发展，需要在继承和发扬资本主义文明成就的基础上，建设更为公正、平等和可持续发展的社会文明。文章坚持了马克思主义文明观关于人类未来社会的科学预见，指出共产主义社会文明代替资本主义社会文明的历史必然性。“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文明是共产主义社会文明的准备阶段，其最重要、最核心的就是建立以消除两极分化和共同富裕为主要特征的‘人类文明新形态’。”(6)这为理解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明所做出的政策方针、制度设计和建设实践提出了重要的理论支撑。为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提出了基本的立场和观点，并要求我们在实践中不断深化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明发展道路的认 识。
(三)阐明了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的精神实质和伟大意义
中华民族现代文明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人类文明新形态。在一些讨论中，现代文明的评判标准往往侧重于经济发展水平而忽视了文化、社会和精神层面的建设。实际上，衡量现代文明的进步程度应当从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等多方面进行考察，而非单一的经济指标。中华民族现代文明也不是根据西方现代文明发展模板生成的复制品，而是在保持自身文化特色的基础上，在借鉴西方先进文明成果的同时，形成的具有中国特色和社会主义性质的文明形态。文章明确了中华民族现代文明的精神实质，即中华民族现代文明不仅吸收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精华，还融入了现代文明的要素，是一个既具有历史深度，又符合时代发展要求的文明体系，是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文明。这对于当前厘清在中华民族现代文明问题上的认识误区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王伟光提出的中华民族现代文明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文明新形态和向共产主义社会文明过渡的文明形态这一理论观点，既深化了学界对中华民族现代文明的理解，又对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的实践提供了有力的理论阐释。
(四)对如何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提出了深入的理论思考
文章旗帜鲜明地讲：中华民族现代文明不是什么别的社会文明，而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人类文明新形态;是物质文明形态与观念文明形态有机统一的社会文明，是经济文明、政治文明、文化文明、制度文明和生态文明全面发展的社会文明;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必须采取积极的战略举措，加快构建中华民族现代文明。并强调，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必须坚持社会主义方向;必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必须全面贯彻习近平文化思想，坚持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建设占统治地位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必须坚持兼收并蓄，坚持文明互鉴，积极吸收国外的先进文明因素，积极传播中华文明新形态，建设开放包容的中华民族现代文明;必须坚持以中国式现代化推进中华民族现代文明建设;必须坚持中华民族现代文明的中国特色。(7)
二、理解“人类社会文明”含义应该明确的几个学术要点
究读文章深受启发。结合平时的思考和研究，我们认为，要正确理解“人类社会文明”的含义，应该明确以下几个学术要点。
一是要从马克思主义五种社会形态理论的视角来理解人类社会文明的含义。在人类社会的早期阶段——原始社会，尽管产生了文明因素，或者说产生了丰富的文化，但原始社会还不能称为文明社会。人类社会文明的第一阶段是奴隶社会文明。接着是封建社会文明，资本主义社会文明，通过社会主义社会文明阶段逐步演进到共产主义社会文明。当然，某个地区或某个国家，因为不同原因，不一定按顺序经历这样的几个文明阶段。而且，在同一个社会文明阶段，各国各地区文明也是有差异的。但总的来讲，整个人类社会的发展进程是经历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然后经历社会主义逐步演进到未来的共产主义社会。离开了具体的社会形态，抽象地讨论社会文明问题，是不能真正理解文明含义的。
二是要从整体上认识人类社会文明演进历程中某种具体的社会文明。任何一种社会文明既包括物质文明，又包括精神文明;也可以说既包括思想文化和科技水平，也包括经济文明、政治文明、制度文明等等。研究人类社会文明史，必须从整体上考察分析，不能只偏重于某个方面，如“器物文明”。物质文明为精神文明提供基础和条件，精神文明为物质文明的发展提供理论指引和意识形态支撑，二者是协调发展、相辅相成的。不能过于强调物质文明而忽视精神文明，也不能过于突出精神文明而忽视物质文明，应从整体上理解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及两者的互动关系。我们要坚持从整体上认识历史上特定的社会文明。同时，建设某一种特定的社会文明，也需要从整体上来谋划。今天，我们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就要从整体上谋划，确保中华民族现代文明的先进性和社会主义的性质。
三是生产关系的发展演进或者说“人与人关系”的发展演进是人类社会文明进步的本质性内含。人类社会文明每向前发展一步，人的精神面貌和解放程度都较之前有不同程度的提升。人类社会文明的发展进步，从本质上体现了人们对改善自身生产和生活条件，提高生活水平的向往，也体现了人们对人与人之间由剥削、压迫关系向平等、公正关系转变的追求。人类社会不断从低级阶段向高级阶段发展演进，社会文明也是不断提高的、不断进步的。生产关系和生产力之间的矛盾，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的矛盾，是社会基本矛盾，是人类社会发展进步的推动力量。这两对基本矛盾，都涉及到“人与人关系”。例如，在奴隶社会，生产关系体现出的最突出的“人与人关系”,就是奴隶主与奴隶之间的关系，奴隶是奴隶主拥有的财产，可以任意出卖、转让等;在封建社会，生产关系体现出的最突出的“人与人关系”,就是地主与农奴(或各类农民)之间的关系;在资本主义社会，生产关系体现出的最突出的“人与人关系”就是资本家与工人的关系，即雇主与雇工的关系;在社会主义社会，生产关系体现出的“人与人关系”最突出的是相互平等的关系。而在未来的共产主义社会，生产力高度发达，物质财富极为丰富，整个社会能够实现各尽所能、按需分配，创造出了每个人都能够自由发展的社会条件，阶级消灭了，国家消亡了，也就不存在人剥削人、人压迫人现象了。在整个人类社会发展进程中，这种人与人关系的不断改善正是人类文明不断从低级阶段向高级阶段演进的突出标志。一些学者撰写社会文明史，往往忽视生产关系发展演进的历史，忽视人类社会发展进程中“人与人关系”的发展变化。这是我们在认识和研究社会文明问题时应该避免的偏向。
四是在阶级社会中，文明具有阶级性。恩格斯指出过：“国家是文明社会的概括，它在一切典型的时期毫无例外地都是统治阶级的国家，并且在一切场合在本质上都是镇压被压迫被剥削阶级的机器。”(8)阶级和阶级斗争是人类文明发展进程中的客观存在，是不应该忽视或否定的。“至今一切社会的历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9),考察人类社会文明史，就不能回避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问题，否则我们就难以认清某个社会文明的本质。例如，早在古代希腊，就存在着“民主制度”,但那只是奴隶主阶级的民主，广大奴隶完全没有民主权利。在欧洲封建社会时期，一些国家已产生了议会(国会),但当时的议会只是封建统治者国王及大小贵族的“民主机构”,广大农奴断然享受不了这种“议会民主”。现代资本主义国家实行多党轮流执政，这也是资产阶级民主的表现，广大工人阶级只是扮演了投票工具，享受不了什么真正的民主，多党轮流执政一般不过是不同资产阶级政党的轮流执政;资本主义大国迄今为止尚无无产阶级性质的政党——共产党，通过大选获得主导性执政党的地位，从而成功进行社会革命。因而，研究和撰写文明史，我们是不能排除阶级和阶级斗争问题的。只有当人类文明演进到高度发达的阶段，在全球范围内共产主义社会建立起来了，阶级和阶级斗争才会消失。忽视阶级与阶级矛盾的存在及其发展变化，我们就无法真正理解几千年人类社会文明的历史，也不能真正理解当今世界不同的文明。
三、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必须巩固公有制主体地位
中华民族现代文明是人类文明的新形态，就是社会主义文明，必须建立在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之上。现阶段，公有制主体地位决定着我国经济基础的社会主义性质。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的历史进程中，公有制作为经济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巩固和加强公有制主体地位，是推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实现社会公平正义、促进经济高质量发展的根本保障。通过巩固公有制主体地位，国家能够更好地实施宏观经济政策和平衡经济发展的各个方面，保障经济增长和社会进步协调共频。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发展公有制经济。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强调：必须毫不动摇巩固和发展公有制经济，坚持公有制主体地位，发挥国有经济主导作用，不断增强国有经济活力、控制力、影响力。(10)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十八次集体学习时强调“公有制主体地位不能动摇，国有经济主导作用不能动摇”(11)。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将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按劳分配为主体、多种分配方式并存，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等作为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12)中国共产党党章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都明确规定了公有制的主体地位，是我们必须加以捍卫的根本性原则。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13),更进一步说明了我们社会主义国家的上层建筑，必须建立在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之上。
巩固和加强公有制主体地位，就要加强国有企业建设。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国有企业建设工作，反复强调要坚定不移地把国有企业做强做优做大。国有企业的健康发展不仅能够实现资源的有效配置，更是维护国家经济安全和社会公平正义的重要手段。做强做优做大国有企业，对于巩固国有企业在经济运行中的主导地位，使国有企业在重点行业和战略性领域发挥更加关键的作用具有重要意义。习近平总书记讲：“在中国共产党领导和我国社会主义制度下，国有企业和国有经济必须不断发展壮大，这个问题应该是毋庸置疑的”(14)。而有些人“很清楚国有企业对我们党执政、对我国社会主义制度的重要性”(15),却变换各种手法攻击和否定国有企业，企图搞乱人心、釜底抽薪。“而我们有的同志也对这个问题看不清楚、想不明白，接受了一些模糊的、似是而非的甚至错误的观念。我们要善于从政治上看问题，决不能认为这只是一个简单的所有制问题，或者只是一个纯粹的经济问题。那就太天真了!”(16)“国有企业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重要物质基础和政治基础，关系公有制主体地位的巩固，关系我们党的执政地位和执政能力，关系我国社会主义制度。”(17)“我国国有企业为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科技进步、国防建设、民生改善作出了历史性贡献，功勋卓著!功不可没!”(18)“如果把国有企业搞小了、搞垮了、搞没了，公有制主体地位、国有经济主导作用还怎么坚持?工人阶级领导地位还怎么坚持?共同富裕还怎么实现?我们党的执政基础和执政地位还怎么巩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还怎么坚持和发展?”(19)因此，我们必须牢牢坚持党对国有企业的领导。中国共产党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领导核心，党的领导是国有企业健康发展的根本保证。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不断深化的今天，市场的风险性和不确定性日益加深，国有企业面临的市场竞争也日益激烈。在这一背景下，坚持党的领导能够为国有企业的持续发展提供清晰的战略支持和政策指引， 使国有企业在复杂的市场环境中保持稳健的发展态势，在实现经济效益的同时为国家和人民服务。并且，坚持党对国有企业的领导，对于避免任何形式的资本主义倾向，确保国有企业始终沿着社会主义方向发展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巩固和加强公有制主体地位，就要大力发展新型农村集体经济。农村集体经济是我国公有制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既是实现农业高质量发展、促进农民共同富裕的重要手段，也是推动乡村振兴的重要途径。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农村集体经济的发展，“要把好乡村振兴战略的政治方向，坚持农村土地集体所有制性质，发展新型集体经济，走共同富裕道路。”(20)实现农村集体经济高质量发展，就要坚持主要生产资料为集体所共享，大力发展与新质生产力相适应的生产关系，推动农村集体经济的现代化转型。新质生产力要求更高水平的社会化大生产，这将在进一步扩大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的生产和活动范围的同时进一步巩固公有制的经济基础。在发展新质生产力的要求下，“知识、技术、管理和数据等新生产要素的共享和开放程度越来越高。这不仅强化了生产资料和劳动对象的公共产品属性，而且改善了农村集体经济的收入分配状况，更加强调劳动者的主体性，增强了人与人之间的协作性。”(21)这不仅有助于提高农民的收入水平，促进农村经济的可持续发展，还能够为实现乡村振兴、推动共同富裕奠定坚实的基础。习近平总书记讲：“有一条是我一直强调的，就是农村改革不论怎么改，都不能把农村土地集体所有制改垮了、把耕地改少了、把粮食生产能力改弱了、把农民利益损害了。这些底线必须坚守，决不能犯颠覆性错误。”(22)在推进共同富裕的进程中，农村集体经济通过农业生产合作社、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改革农村集体产权制度、发展新型农村集体经济等方式逐步探索出了一条符合自身特点的发展道路。这一实践历程更加凸显了对于农村集体产权的明晰，也是对无论农村集体经济如何发展都不能改变农村土地集体所有制性质的坚持。发展新型农村集体经济，必须坚决反对农村土地私有化主张，有效防范集体资产流失或被侵占;必须以新质生产力助推农业高质量发展;必须“尊重农民群众在集体经济中的主体地位”(23),通过合理的收益分配机制使农民群众的权益得到保障和提升。
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了走中国式现代化道路的时代命题。中国式现代化的核心内含是以人民为中心，实现共同富裕，防止两极分化。中国式现代化道路是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的道路;中华民族现代文明就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文明，是人类文明的新形态。而要顺利实现这样的宏伟目标，我们就必须巩固和加强公有制主体地位。
注释：
(1)王伟光:《马克思主义文明观和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24年第6期。
(2)(3)(4)(5)(6) 王伟光:《马克思主义文明观和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24年第6期。
(7)参见王伟光:《马克思主义文明观和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24年第6期。
(8)《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4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第195页。
(9)《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第31页。
(10)参见《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第8页。
(11)《十八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下),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8,第5页。
(12)参见《十九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中),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21,第280—281页。
(13)(14)(15)(16)(17)(18) 《习近平著作选读》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23,第182页;第512页;第512页;第513页;第513页;第514页。
(19)《习近平著作选读》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23,第515页。
(20)(21)《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3卷,北京:外文出版社,2020,第261页;第262页。
(22)陈健:《新质生产力赋能新型农村集体经济的内在逻辑与路径优化》,《社会科学辑刊》2024年第5期。
(23)彭海红:《中国共产党发展农村集体经济的实践历程和历史经验》,《毛泽东邓小平理论研究》2023年第5期。
(本文原载《马克思主义哲学》2025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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